的很忙,而且我已经没事了。”陈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看到葛玥童回来开始,他就能感觉那种晕晕的感觉再不断变大,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坐在马路边被热的,跟着葛玥童回到家,然后很快葛玥童又走了,他背对着她离开的方向听到曹阿姨说葛玥童哭了,就觉得好像天阴了似的眼前越来越暗,合上抽屉下楼吃饭的时候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嘴巴里血腥味的蔓延唤醒了他那天在厂子仓库里留下的记忆,他可能真的就直接睡过去了,氧气管子呼呼冒着凉气,陈言觉得天好像晴了一些似的,嘴巴很痛,他极力抑制着脑子里放电影一样的回忆,虽然他现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可身体就还是像那天躺在仓库冰冷的地面上一样抖个不停,陈言知道自己这下是真没事了,至少不能去惊动向激川,虞移今晚要来就来吧,况且很多事虞移知道了向激川也就知道了,摔一跤这种事,不值得再让向激川操心。
一下午陈言就这样躺着,中午也没吃,就喝了点水,一直躺在床上若有所思,曹阿姨也不知道陈言到底在思什么,只知道自己变着花样弄上来的点心饮品,陈言一概没有兴趣,就只是一张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脸,换着姿势躺着发呆,曹阿姨心里慌到了极点,只能等着希望虞移赶紧能来。
进了仓库以后董承玺似乎才想起来他还带了刀,陈言当时脑袋疼的厉害,从半山腰一路走上来他已经完全招架不住身体反馈来的各种疼痛,瘫坐在地上想吐都吐不出来。
仓库里的绳子,这么惹眼的位置,陈言专门放的,董承玺居然还找了一会儿,等董承玺把自己的手脚困住嘴巴封死的时候,陈言已经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能躺在地上,他想着这次应该是快了,董承玺长这么大杀鸡总应该见过吧,一刀抹在脖子上把血放干净,这鸡不再扑腾了,就是杀好了,身死魂消,大功告成。
所以看到董承玺举着刀过来的时候,陈言把眼睛都闭上了,听说割喉的位置找的要是好,那真的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陈言不知道这个位置好是怎么个好法,当剧痛从大腿上传来的时候,陈言整个人都在剧烈的痉挛和抽搐。
如果不是被封了嘴,陈言觉得自己当时应该能喊得山顶农家乐连廊里的那些声控灯全都亮起来。
捅大腿其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