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风呼啸着吹过,掀起他的衣角。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却坚定如铁。他身后站着一群忠心耿耿的兄弟,他们身姿挺拔,表情严肃。有的兄弟脸上还带着旧日争斗留下的伤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有的兄弟紧握双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兄弟们,洪兴的荣耀不能就这么消失!我们要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水牛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充满了力量。那声音仿佛具有穿透力,让在场每个人的心头都为之一振。
底下的兄弟们齐声高呼:“洪兴万岁!水牛哥万岁!”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他们的呼喊声中饱含着激情和决心,一张张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战斗的渴望。
如此高调的复出,整个港岛都知道洪兴开始吹哨了,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就凭借这么一头老水牛,难道还想翻了天。车进去的地盘可不会那么轻易吐出来。”其他社团的大佬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露出不屑的笑容。
在一家阴暗潮湿的地下赌场里,号码帮的老大坐在一张铺着红色绒布的真皮沙发上,身边围绕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小弟。他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闪着寒光的骰子,眼神阴冷如蛇蝎。赌场里弥漫着烟雾和汗臭的味道,嘈杂的人声和赌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水牛?一个过时的老家伙,也想在这个时候出头?简直是自不量力。”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老新社团的堂主则在一家豪华夜总会里,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他搂着两个衣着暴露、妆容艳丽的美女,酒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色彩。他轻蔑地说:“洪兴已经没落了,就算水牛出来折腾,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胜和社团的老大更是直接放出狠话,他在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武器和钞票。他目光凶狠,脸上的横肉随着话语抖动:“敢来抢我们的地盘,就让水牛有来无回!”
然而,水牛并没有被这些外界的声音所干扰。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开始频繁地与各方势力接触,试图拉拢一些曾经与洪兴有过交情的小社团。在一家破旧的茶馆里,水牛与一个小社团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