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可惜啊,乌鸦那小子后来还是死在了自己的狂妄上。”靓坤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在洪兴的巅峰时期,靓坤可谓是风光无限。他的办公室位于一座豪华大厦的顶层,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港岛繁华的夜景。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奢侈品,真皮沙发、进口红酒、名家字画,每一样都彰显着他的财富与地位。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有求他办事的商人,有想加入洪兴的年轻人,还有其他社团来求和或者谈合作的代表。
这天,一个想加入洪兴的年轻人站在靓坤面前,紧张得微微颤抖,眼神中却透着渴望:“坤、坤哥,我从小就崇拜您,想跟着您混,求您给我个机会。”靓坤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枚纯金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吐出一口烟圈说:“想跟我混?你知道跟着我要做什么吗?能吃苦吗?能不背叛吗?”年轻人连忙点头:“能,坤哥,我啥苦都能吃,绝对不背叛您!”靓坤笑了笑,“行,那就从最底层做起,要是表现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社团的生意如日中天,从纸醉金迷的赌场到灯红酒绿的夜总会,从隐秘的走私码头到暗藏玄机的贩毒窝点,港岛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洪兴的利益。然而,盛极必衰,随着港岛法治的逐渐完善,警方对社团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街头的巡逻警车增多,警察们荷枪实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一旦发现有黑帮活动的迹象,便会迅速出击,将那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洪兴内部也开始出现分裂,为了权力和利益,曾经的兄弟反目成仇。“山鸡那小子,当年为了上位,没少给我使绊子。”靓坤想起往事,眼中闪过一丝怨愤。那是一次社团的重要会议,昏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众人围坐在一张长桌前。山鸡突然站起身来,满脸涨红,指着靓坤的鼻子破口大骂:“靓坤,你太自私了,这么多年好处都被你一个人占了,兄弟们跟着你都没过上好日子!”
靓坤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烟灰缸被震得跳了起来,他怒目圆睁,吼道:“山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是想取代我!这么多年,哪次不是我带着你们出生入死,现在说我自私?”山鸡毫不示弱,“哼,少拿这些说事,现在形势变了,你还守着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