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通告？”
“一个网络节目的嘉宾，出场费五千。”
五千？俞明愣了一下。想他当年，出场费都是百万起步，如今……
“行吧，什么时候？”俞明掐灭了烟头，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明天早上八点，到公司楼下集合。”李姐说完，不等俞明回复，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俞明看着手机屏幕，苦笑一声。五千块，还不够他以前一顿饭钱。
第二天一早，俞明准时来到公司楼下。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那里，李姐正坐在里面补妆。
看到俞明，李姐随意地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吧。”
俞明坐上车，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
车子一路颠簸，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简陋的摄影棚，场地不大，设备也很老旧。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忙碌地布置场景。
“俞明，你来了。”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油腻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就是这个节目的导演，张导。
“张导好。”俞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嗯，你准备一下，等会儿就开拍。”张导上下打量了俞明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
俞明默默地走到一旁，化妆师给他简单地化了个妆，然后他就坐在那里等待。
其他嘉宾陆陆续续地 arrived，都是一些十八线小明星或者网红。他们看到俞明，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那个……俞明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啊，以前多帅啊，现在……”
“唉，真是可惜了。”
俞明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一阵苦涩。他曾经也是万众瞩目的偶像，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节目开始录制，主持人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热情地介绍了每一位嘉宾，轮到俞明的时候，她的语气明显变了。
“这位是……俞明，曾经的国民弟弟，相信大家对他都很熟悉。”主持人干巴巴地介绍了几句，然后就 ickly 跳过了。
节目内容是一些无聊的游戏和问答，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