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棚屋后,她拿起那根长长的水管,正要出去,想到还要打开水阀。
她放下手中的刷子,拿着水管就要去找开关。
当她来到棚内的墙角,她顺着水管的方向,找到一个阀门,旁边是大大小小的开关。
她不敢大意,顺手抓紧阀门,可是手上有泡泡,滑溜溜的,好不容易抓住,她作势正要拧开,手一滑
“哧哧”
“哧哧”
“哧哧”
远处,洒水声此起彼伏。
“啊……”一道尖叫声划破天际。
紧接着是一阵阵刺耳的哐当声。
“砰”
“咚咚”
棚屋内,各种工具摔落的声音。
而安吟瘦弱的身子正紧紧的抓住水管,奈何水管的冲劲实在太大,安吟又一直没有松手,很快,她娇弱的身子随着长长地水管在棚屋内被甩来甩去
同时,室外草坪的洒水喷头全部处于工作状态,绵绵密密的水珠朝着四处喷洒。
“这是怎么了?”
张姨正在庭院收拾碗筷时,瞧见假山池旁边的洒水喷头正在溢水,不由得皱着眉嘀咕道。
书房内,薄少缙坐在书桌前,面前是一些等着他签字的文件,当他拿着钢笔的手正要签字时,桌上的手机响起。
“嗡嗡嗡”
看见屏幕上的名字,薄少缙眉头皱起。
直到对方一直锲而不舍的打开,薄少缙这才接过电话。
“你很闲?”薄少缙声音冷然,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你家园艺工人闲,这大中午的,花花草草犯得着浇水?”肃南揶揄道。
远处,肃南的手里正拿着一个望远镜,目光正是朝着薄少缙所在的房子看来。
如此熟稔的窥探,想必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说什”薄少缙正想反驳,脑中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什么,飞快的挂断了电话,仅仅一秒,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书房内。
电话的另一端,肃南嘴里吐了一句脏话,这才气消!
一天之内被人无视两次,谁能忍?
棚屋内。
一道微弱的求救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