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低头，“是我的错。”
“哼。”薄老夫人冷嗤，“你这是怕我故技重施吧。”说话间，薄老夫人脸上流露出几分笃定。
“我绝对不敢这样想。”刘管家心下骇然，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及过往，他并没有顺着薄老夫人的话题往下聊，颤颤道，“那位姑娘的心性倒是和舒小姐有几分相像，看上去挺单纯，我觉得她待在大少爷身边也掀不起浪来，就想着这等小事没必要说出来惹你心烦了。”
“原来，你竟是为了我好！”薄老夫人言语中不乏讽刺的意味。
刘管家听后，头又低了几分。
“像亭亭？人家有亭亭的家世吗？”薄老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好似想起什么，“放心吧，这次我不会像对待阿荀那样不留余地，我会留着她，就当她是阿缙身边的一个玩意儿，只要不妨碍阿缙正常的生活。”
刘管家想起小姑娘那双纯净剔透的双眼，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感受，联想到大少爷对小姑娘珍视的程度，恐怕大少爷不愿委屈了那位小姑娘啊！
思忖后，刘管家只能附和，“想来那位小姑娘是个贴心的，不会让大少爷为难的。”
“最好是这样。”薄老夫人说话间，那沟壑难填的额间褶皱出几条纹路，眉间更是透着几分凌厉之态。
薄老夫人才说完，前厅就有一个佣人从门外走进来。
“老夫人，林家小姐过来了。”佣人站在不远处便停下来。
佣人才说完，薄老夫人的脸上就像是变戏法一般，之前的阴郁一扫而空，脸上挂着笑，“快领她进来。”
“好的，老夫人。”佣人颔首退下。
薄老夫人侧目看向身旁，“今天倒是个好日子，这一个个的都来陪我这个老太婆。”
“老夫人待人为善，晚辈们亲近你无可厚非。”刘管家淡淡道。
“难得见你说句中听的话。”薄老夫人斜了他一眼，眼小的笑意越来越深。
寂静的客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仔细闻的话，便会发现，距离薄老夫人越近，香味越浓。
靠近大门的位置，栽种着两盆昂贵的兰花，尽管在冬日里，一眼望去，那枝叶仍旧生机勃勃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