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人是另一个人!”
裘赴:“令兄以前爱写些什么,那一次又写了什么?”
服部久智子:“哥哥以前到一个地方,都首先要告诉我好吃的东西,但是那封信里没有。”
裘赴的手指轻轻敲在桌面边:“嗯,每个人写信的内容,是和本人性格有联系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服部久智子颇为乖巧地点了下头:“嗯!还不止这一点呢,内容看起来很平常,但用语很正板。”
裘赴:“我明白了,令兄应该是性格很爽朗,所以写信内容也很轻松,而写那封信的人明显不是!”
服部久智子:“对,对!裘先生,您真聪明,一下就明白我说得意思。就因为这样,我才印象很深!”
裘赴:“嗯!既然第二封信没有地址,夫人,那您是怎么找到上海来的?”
服部久智子:“哥哥的第二封信发过后一个月,我就离开京都来中国找哥哥,因为我父母也非常想念他。”
裘赴:“夫人真勇敢。”
服部久智子:“您过奖了!我来中国前在京都通过一个在军队的叔叔,打听哥哥下落,但没有结果。”
裘赴:“嗯!”
服部久智子:“然后通过一个在东京的好姐妹,她们家在军队背景很深,终于打听到哥哥在中国武汉。”
裘赴:“可您来到武汉,却没有见到令兄,对吗?!”
服部久智子:“是啊,裘先生,您真聪明啊,久智子想什么好像都瞒不过您啊!”
裘赴:“嘿呵,并不是裘某多聪明,而是夫人刚刚的语气已经将内心彻底暴露在裘某面前!”
服部久智子:“好吧!您知道吗?到武汉我不仅没有见到哥哥,还见到另一个我不愿见的人!”
裘赴:“如果裘某没有猜错,夫人指的是三岛课长阁下吧。”
服部久智子:“好吧,反正久智子反应永远比裘先生慢几拍!”
裘赴:“因为裘某听森口君说过,三岛课长阁下曾经追求过夫人,所以才得出这个结论。”
服部久智子掩嘴而笑:“咯,没想到裘先生还对这些情爱之事挺敏感。”
裘赴苦笑一声:“嘿呵,干我们这行,对什么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