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自己姓啥叫啥,有几斤几两吗?!”
“也亏服部夫人性子够好,要是换一个不好说话的,人家一个电话打到课长阁下办公室,直接把你赶出家!马上给莲婶赔礼。快,别让我说第二遍!”
高陆撇了下嘴,站起身略一拱手:“莲婶,老高刚才说了胡话,请别在意,这里给你赔不是!”
“乒”
说完后,他冷着脸坐下,拿起盘边的筷子在桌面上重重一磕。
“啪!”
筷子重重拍在桌面的声音,脸色铁青的裘赴猛地一下站起身:“高兄,高队附,高老六!你这算什么,这叫啥赔礼啊,你当哄孩子啊?!都是三老四少,规矩不会忘了吧?按老规矩,重新给莲婶赔大礼!”
“啪!”
“按老规矩赔大礼?!”
同样重重将筷子拍在桌面,高陆腾地跳起身:“裘兄,不,赴哥,你在说什么呢?让我用江湖大礼给人陪礼,还是给这样一个下人,你是在开玩笑吗?!”
“以前在江南,后来在满洲,我老高不敢说是跺一跺脚就能让地颤三回的大人物,那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汉子,不敢讲名声好棒,起码不会让各路朋友当面夸几句好,转过脸就往地上直吐唾沫的主儿!”
“赴哥,你还是我大哥吗?我老高要是这么做了,还算不算个爷们?还要不要这张脸啊?!赔礼可以,但按江湖大礼,嘿嘿,对不起,老高做不到!”
“做不到?哼哼!”
“啪!”
裘赴冷笑一声,突然从怀里掏出那把勃朗宁1935拍在桌面上:“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马上给莲婶和服部夫人按老规矩陪礼,第二、你我兄弟情分到此为止,从此你是你我是我,一条大道各走半边!自己选!”
一旁的服部久智子揉搓着衣角,歪着头咬紧嘴唇,终于也站起来:“裘先生,高先生,你们俩还是”
裘赴近似粗鲁地轻轻将手掌一摆,侧身和声道:“对不起,服部夫人,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请不要管。裘某保证,一定给你个满意的处理!”
转过身,裘赴紧盯着高陆的眼睛:“咱们合字的爷们,站着撑起一片天,躺下遮住一片地,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吐口唾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