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韩小姐也想教训一下摆脱不掉的阿当,双方一拍即合。”
韩竹:“嗬,哼!”
山田一夫:“当然了,这些人是老手,他们也许会以一个很恰当的理由和方式,出现在韩小姐面前。”
韩竹:“哼!”
山田一夫:“然后通过与韩小姐的聊天,他们就更加掌握了阿当的详细情况,甚至包括一些个人习惯。”
韩竹:“咯咯咯。”
山田一夫:“当掌握了阿当的行踪后,他们就在兆丰公园找到一个合适机会,杀死了阿当。”
韩竹:“呵呵,哼!”
山田一夫:“虽然他们杀死阿当的手法非常巧妙,但就算巡捕房调查下去,最后也不过是件情色谋杀!”
韩竹:“你你说什么?!”
山田一夫:“难道不是吗?巡捕房只要调查,一定会查到韩小姐和阿当曾经的关系,结论当然只会如此!”
韩竹:“你?你胡说?你在胡说八道?!”
山田一夫:“不过,因为没有确切证据,韩小姐并不会被人公开这么认为,但在巡捕房内部就不好说了!”
韩竹浑身哆嗦,再次拼命挣扎:“单先生,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个学生,爱国女中的学生!你所说的这些非常荒唐和可笑!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的问题,快放了我,快放了我,放我出去!!!”
戈宦升上前再次将韩竹的嘴里塞进毛巾,用黑布将眼睛蒙住,一把将拼命挣扎的韩竹重重推倒在地面。
随后几人摘下头套走到门外,戈宦升最后关上小门,然后对着山田一夫连续谄笑。
裘赴凑到山田一夫面前:“山田君,裘某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轻轻抒了下眼角,山田一夫苦笑道:“裘君请说,也许你和山田想的是同一件事!”
眯起眼睛,裘赴慢慢适应走道的光线后,曼声道:“裘某刚才听过山田君对这个叫韩竹的女孩审问,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韩竹虽然和阿当做过邻居,但她与阿当被杀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是我们的方向错了,阿当所说的‘韩害我’并不是指韩竹,而是另一个姓韩的人!又或者,他只是发泄对韩竹的单恋之情,没有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