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路一个路口边,穿着蓝色西装的精壮青年四处打量着来往行人,脸上显得有些焦急的他刚从口袋掏出烟盒弹出一枝香烟,旁边突然伸出一个打着火苗的黄铜打火机,精壮青年一回头看到戴着墨镜的裘赴直接呆住!
“啊盛我是奉”
“兄弟,你不用多说,我明白是汤睿福派你来盯着盛某!”
“多,多谢盛先生体谅,小的也是没”
“回去告诉汤睿福,盛某暂时不回去,因为来回不方便,外滩这里也该设至少一个点。”
“盛,盛先生,您这样,小的回去很难交待啊!”
“嘿呵,好,盛某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有句话留给汤睿福,也是一个地址,三马路达江旅馆!”
被逼进路边墙角的蓝西装听到最后一句话,就看到始终压低帽檐侧着身子的裘赴在又一拨人丛中一晃就消失了!
一辆人力车停在一条街边,裘赴慢慢下车付过车钱,瞟了一眼四周行色匆忙的路人,朝着正前方一个三层旅馆走去,旅馆大门写着一行字—达江旅馆!
再次朝周围瞥了一眼,裘赴在确定没有可疑人员及视线,大踏步走进旅馆一楼在柜台上敲了下:“老板,多余的房间有吗?”
旅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子,正偷看一张小报上的色情连载小说,听到后抬头看到面前神态傲慢的墨镜男人,赶紧将报纸往柜台内的桌面一扔,站起身用不标准的国语回应:“有,有,希生,二楼有几个房间,三楼也”
裘赴轻轻一摆手:“爷的条件很简单,一干净,二开窗处偏西。老板,有吗?”
老板皱了下眉,接着谄笑:“嗯有,也有啦!希生,二楼的二零六和二零八都符合。每天三元啦!”
掏出一叠钞票往柜台又一拍,裘赴从怀里掏出一个浅色证件朝前一伸:“二零六和二零八都要了,先包一个月!开房间要居民证,这是爷的,登记吧!”
“还有,如果今后有人来达江旅馆打听,老板你知道该咋说吗?”
飞快地将那叠钞票抓过来扔进抽屉,旅馆老板一脸喜笑颜开:“晓得,晓得!有人来打听希生,小店就说这里没有您这个人。呵呵!”
裘赴沉声道:“不,你首先要问他是不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