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干啥的!”
“哼哼,就算告诉他又咋样?拉车的小子,听好了,老子们是警察局侦缉大队。别他妈废话,快走!”
“你们混蛋,立刻把幺七叫来,他知道我们是谁!”
“嘿!兄弟们,有人敢当着咱们的面,叫咱们队长的外号。你们说,是不是胆上长毛啊?”
“他妈的,在浦东这一块,除了督办市政公署的秘书处和皇军,谁要敢这么叫咱们队长!大家伙就一个字!打!!”
“对,打他!我去你妈的!!”
“打!一帮小赤佬!”
“别打,别打,兄弟们,我们是紧急事务科的”
“打!!秘书处的紧急事务科?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呢!敢骗老子们,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日式洋楼外一片喧闹时,早已顺利通过一楼警卫检查的谢蕴仪和游愿来到二楼偏西一个房间外,谢蕴仪悄悄从旗袍衣领内取出一根细长的竹筒,朝着门缝内轻轻吹去。
不过十秒后,谢蕴仪从发髻内摸出一枚细长发簪,飞快地伸进大门锁孔轻轻拨弄几下,然后轻巧地缓缓推开大门,游愿也立刻跟着闪入。
三秒后两人飞快从门里出来,门内隐隐传来一阵腥味,谢蕴仪同时用竹筒朝着隔壁房间的门缝内吹去,然后游愿看了她一眼快速从腰间摸出一枚细针,同样飞快地撬开门锁,用黑布蒙上脸掂着脚步轻轻地走入。
“咯嚓”
一声轻微断裂,游愿飞快地脱去布鞋,从腰间小布袋拿出手套脚套依次套在手脚,然后利索地在室内尽头的榻榻米上扭断了一个留着短发的青壮汉子,汉子眼睛既小又狭长,个头不高身材偏瘦。
他正是游愿在陆家嘴“华堂彩”二楼包间内,谢蕴仪拿出照片上的安载勇!
瞥了一眼躺在安载勇旁边一米处的短发中年汉子,游愿知道他就是伪浦东警察局局长兼侦缉大队大队长袁寿福,身旁又歪躺着两个浓妆艳抹一身艳丽旗袍的年轻女子,明显就是浦东哪个青楼的妓女。
“行,游某这次放你一马”
听着室内轻微的呼噜和浓烈香水味,游愿皱着眉又冷冷地扫了两眼,仔细将所有可能的痕迹抹掉,转身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