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前辈，您也别骂他了，这也不全是他的错。”
秦君赶忙打圆场道。
毕竟自己这个外人还在，如果继续任由蛮神教育下去，恐怕日后石皓都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归根到底，这也是石皓的父兄，多少有些不好看。
“唉！”
蛮神长叹了一口气，而后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几岁，抬手将鸿蒙本源抛给秦君，开口道：“这东西，你们分配吧！”
“我跟王儿时日无多，能亲眼看着你们成长起来，也就彻底放心了！”
“王儿，咱们走，别影响他们炼化本源！”
说着，蛮神就要带着石王离开。
“父”
石皓见状，赶忙起身，听觉封印早已被秦君解开，可到嘴边的话，却始终不能说出口。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无父无母的日子，突然告诉他，其实他的父亲还活着，确实难以接受。
蛮神刚要离开的脚步微微一步，即便是缺根筋儿的石王也安静了下来，他代替蛮神，转过身看向台下满脸纠结的石皓，微微一笑。
“九弟，别怪父皇，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日后好好活着，重振我们荒族的雄风，我和父皇会在另一边看着你的！”
说完，石王又看向秦君，朝着他郑重行礼：“秦兄，石王为先前的欺瞒而向你道歉。”
“如今荒族虽然不在，但你永远都是我荒族最好的朋友！”
秦君脸上慵懒收起，朝着满身鞠躬：“请前辈放心！”
短短五个字，听的蛮神虚影微微颤抖，好半晌才开口道：“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说完，蛮神带着石王直接消失在蛮神大殿。
“父皇！”
石皓眼角泪水再也止不住滚落，整个人失魂落魄，看起来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知道，失去了鸿蒙本源的维持，这很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蛮神和石王了。
毕竟从荒古一直维持蛮荒秘境到现在，无论是蛮神还是石王，都已经到了极限了。
“石皓！”
“跪下！”
突然，秦君来到石皓身后，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