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神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接下来的十年中，小魔女成为了魔族的玩物，任何魔族修士都能欺凌她，践踏她。
她已经成为了整个魔族的生育工具。
只要想要孩子的，都可以去找小魔女。
对此，她始终保持冷笑。
直到第十二年。
小魔女在一次欢好之时，咬断了魔族老祖的命根子，从他身上拿到了一枚空间石，从而逃离了魔族。
在此之后，她辗转几个大世界，成为过无数大人物和小人物的玩物，最终在一处秘境中，被一名远古祖魔寄宿，成为了一代魔女。
当时间再度来到擒拿无道的时候，秦君已经彻底麻木了。
“小魔女，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如何选择？”秦君与小魔女四目相对，发自内心的开口问道。
“嗯？”
小魔女不解，不明白秦君为何会这么发问。
“我是说，如果重回当年，你还会阉了魔子，从而走上这条不归路吗？”秦君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是谁？！”小魔女慌了，眼神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别管我是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秦君神色复杂的看向小魔女。
“哼！”闻言，小魔女不屑冷笑：“无论你是谁，我的决定永远不会变！”
“那个肮脏的地方，纵然是数万年后堆成尸山血海，我也从不后悔！”
“他们，都是一群罪人，丑恶就是原罪，他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秦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看懂了这个世界。
他走到小魔女身前，手掌一握：“时光回溯！”
时间，再度回溯。
“啪！”
“让你偷东西！”
“啪！”
“让你跟人打架！”
“啪！”
“让你逃跑！”
就在中年男子还想继续动手的时候，身旁一道青年从时光长河中走出，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说道：“她的命，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