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一定很漂亮!”
田桂兰一把拍开柴氏摸藕荷缎子的手。
柴氏忿忿,“不就是块缎子,摸下都不行?”
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她手里那宝蓝缎子只有三尺,还是回娘家的时候老娘给的。
这可是八尺啊,又是漂亮的藕荷色,正适合女子用。
“娘,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理?”
崔氏不关心那些点心绢花,她在想婆婆得了这五十两,是不是可以去府县或者芜州请个大夫为见海看诊,把吃的药换一换。
她总觉得这药没太大作用。
田桂兰诧异,“青黛姑娘都说了,县令夫人赏给阿梨的,自然是给阿梨。”
别说崔氏,就连柴氏也不淡定了。
“这么多东西都给她?!”她震惊指着那放了五十两银元宝的红木盒子,“那五十两也给她??”
田桂兰坐下歇着,先喝了口剩下的红糖水。
“这是阿梨运气好。”她说。
现在想来,阿梨随意编造的话都能解县令夫人的围,这气运绝非常人能比。
家有福宝,自然该供着。
柴氏才不信,她觉得是婆婆偏颇苏梨乖巧,心疼老四躺了半年,故意这样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哪分谁的谁的,秦家又没分家……”她心中不平。
崔氏没吱声。
徐以然远离漩涡中心,站在后面。
“是啊,都是一家人。”田桂兰叹了口气。
“那就不瞒你们了,老四虽然醒来,大夫却说,还要根老参作补药,老参要二百两,大家一起凑一凑吧,你们有私房钱的,无论多少,都分担一些,待老四身子好了,大伙儿都高兴。”
“多少?!”柴氏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二百两?!”
这事儿崔氏倒是知道,老四醒的时候她就在跟前。
只是田桂兰当时没提,不就是不打算买老参的意思吗。
现在怎么……
“二百两,娘,您怎么也没跟大家商量一下,咱家辛辛苦苦劳作那么多年,一共才攒多少,供着老六在云州读书一年就要十两,北边还闹灾,小宝五岁了想读书,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