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而不是与其浪费口舌被其同化。”
苏梨似懂非懂。
“以前我们村子有个鳏夫,总爱骚扰我家隔壁的张嫂子,张嫂子不胜其烦,让她男人打断那鳏夫一条腿,从那以后鳏夫再也没来过,看见张嫂子都绕路走,是这个意思吗?”
秦见深欲笑不笑。
“你的意思,让我也去打一顿孙家的人?”
苏梨羞涩垂头,“没有。”
虽然这教导没完全往正经方向走,秦见深心情却愉悦不少。
“靠别人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资本。”他语重心长。
“哦。”态度略敷衍。
苏梨不喜这种感觉。
就好像拔苗助长,催促苗快点长大,他就可以甩手走人一样。
吃过午饭,孙老太如苏梨所料那般上门了。
院门被敲的咣咣响。
开门的还是柴氏。
孙老太这次不是自己来的,还叫上了大儿子孙大金,外头好些看热闹的乡邻。
孙大金手臂包了一圈纱布,正是被狼咬还没愈合的伤处。
“怎么又是你?”柴氏眉毛一竖,以为孙老太贼心不死还要讹诈。
“我是来找秦老四媳妇儿的!”孙老太这回理直气壮,“她把我家一盆衣裳踢翻江里去了!你家老五媳妇也在场,你家得赔!”
柴氏惊疑不定。
就苏梨那软和性子,敢和孙老太对刚?
“大金?”
秦见江刚好从地里回来,看见孙大金愣了下。
孙老太看见秦见江更没好气。
“秦老大你来的正好,你家老四媳妇把我家一盆衣裳踢江里去了,得赔!赶快拿钱来!二两银子!”
秦见江还没出声,柴氏就炸毛起来。
“二两银子?!什么衣裳这么贵?就你家那几件破抹布?”
孙老太面色难看,不想跟柴氏多纠缠。
“我找的是秦老四媳妇,又不跟你要钱,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柴氏冷笑,“苏梨那也是秦家人,你管她要钱难道不是问秦家要钱?”
何况苏梨在攒钱给老四买参。
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