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找媒人询问一番,帮老四把阿梨娶回来做媳妇了。”田桂兰娓娓道来。
“那怎么行?四爷不一定愿意呀!”
叶庭身后的孔思义一听,当即冲上前来。
“就算要娶媳妇,那也得四爷醒来同意。”
叶庭立马喝止他,“你又不是四爷,你怎知四爷不会同意?”
“这还用说,人都昏迷着呢,怎么同意?”孔思义抱怨。
“四爷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四爷重孝道,定不会反驳秦伯母的意思。”
叶庭振振有词。
“那最起码等四爷醒来亲眼见过。”孔思义声音渐弱。
田桂兰本想说老四已经醒了,硬是没能插上嘴。
“哎呀,你两个等会先听我说完,老四已经醒了,多亏阿梨!是阿梨来把老四给旺醒的呀。”
“此话当真!”叶庭大喜。
“这种事情还能哄骗你们不成?”田桂兰瞟几人一眼。
叶庭朝苏梨作揖,以示尊敬。
至于所谓的苏梨把秦见深旺醒,他并未放在心上,满心想法是先见到四爷。
对苏梨是何态度取决于四爷对苏梨的态度。
“快快快,都上车回去看四爷!”他催促道。
驴车加上四个大男人,立马沉了不少,也慢了些。
药童紧紧挨着老大夫,方才还能说说话,现在倒是全沉默下去。
当过兵的人性子都是大大咧咧,苏梨也没把几人对自己的忽视放在心上。
很快回了秦家,苏梨抱着老参先去屋里藏起来,又去厨房熟练地泡茶招待大夫和夫君旧部。
正煮着茶水,一道阴影从头罩下。
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她惊喜转身。
“夫君,你怎么在家,没去山上吗?”
“下次晚上不回家,提前说一声。”秦见深捡起地上散落在外的树枝干柴,随手丢进柴堆里。
“这要怎么提前说呀?芜州距离这么远。”苏梨小声嘀咕,把洗净的茶杯放到木托盘上。
待抬头见秦见深一言不发盯着自己,她连忙改了口。
“我知道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