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木炭,昨日秦见深对她说已经烧出来了。
“不必,对方亲自来取。”
苏梨乐见其成,她也不希望夫君顶着风雪去芜州送炭。
总躺在床上有些无趣,苏梨开始计划年后做什么。
家里的番薯要留着当种子,她还想把聚宝盆里的坚果种子找机会拿出来种上,可是其来历和种在何处得琢磨个好由头。
咣咣咣。
趴在床上甩尾巴的招财一下子炸起来。
“是谁在敲锣??”
苏梨一愣,她来杏花村这么久只在杨里正家见过铜锣。
“我去看看。”秦见深合上手中书籍,大步流星踏出屋门。
苏梨在床上摊了一会儿,也爬起来披上披风出去。
院子里秦家聚了一圈,秦老根扫了几个儿子一眼,说:“是杨家那小子敲的锣,召集大伙去他家,里正有话要讲,你们谁跟我一块去?”
冬日事情少,连老二所在的饭馆都关门了,儿子们全在家猫冬。
“我去吧。”秦见湖闲不下来,也挺有头脑,在家呆了几日着实有些憋得慌。
“成。”秦老根答应下来,又添了句:“老四,你也跟我一块。”
秦见深未开口,是默许的姿态。
秦见江唇瓣嗫嚅,似乎有话要讲,见秦老根三言两语决定下来,便不再开口,闷头回了大房的屋子。
王氏月份已大,预产期是来年一月,正扶着肚子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天冷出去怕着了凉,她只能在屋里活动,以免到生产的时候胎儿太大,出不来可要受罪了。
见丈夫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谁敲的锣?”
“里正家敲的。”
“这个时候敲锣,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王氏思来想去,没想出什么由头。
这大冬天的,家家户户又没有庄稼伺候,能有什么急事需要喊大伙儿去商量。
“我怎么知道。”秦见江略感烦躁,扯了扯发闷的领口,捞起桌上一壶水灌下去。
“那你咋没跟着一块去听听?”王氏顺着问。
“我本来想去,可爹让老二和老四跟着去听了。”秦见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