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这样说,便是穆家对赵家不满了。
穆婧宁还没傻到那个程度,“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丫鬟是苦主,你不要胡搅蛮缠。”
“你如此说,又不信小刘和厨娘的话,意欲如何?”
“当然要他付出代价!”穆婧宁想也不想道。
苏梨瞧出这主仆俩不是省油的灯,真按着对方说的来,小刘这命怕是要交代在这。
“厨房里的鱼是我炖的,小刘只是帮我看守,你的丫鬟抢汤不成,还污染了我一锅好汤,是不是也要赔偿?”
穆婧宁不理解她怎么扯到鱼汤上来,气愤道:“小莲受伤了,你还惦记着你的鱼汤,我的丫鬟岂是你一锅鱼汤能比的?”
“你的丫鬟蛮不讲理扭曲事实,鱼汤尚且能填饱肚子,在我眼里当然比不上我一锅鱼汤。”苏梨确实心疼,她忙了一下午炖出来的呢。
原本可以香喷喷吃一顿,现在平白让人搅了好心情。
穆婧宁气闷,“赵叔叔,你说吧,该如何处理?”
如果处理的她不满意,她就去找爹爹。
“我身边的人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没有仇怨,小莲又是姑娘家,小刘不会刻意为难,既然他们各执己见,那就扣小刘三月月俸,赔给小莲姑娘治烫伤,如何?”
赵长帆听进苏梨的话,要为夫人积福,下意识不想见血了。
小刘在赵家干的是车夫活儿计,平日跟着他到处跑,劳累清苦,人勤快懂事,他给的月俸足有一两,三月就是三两。
治烫伤找大夫拿个药膏涂抹,怕留疤就再开些祛疤痕的好好养着,还能剩下不少。
要知道,平头百姓一家三四口一年也就花个一二两。
“就这么简单?”别说小莲,穆婧宁都很不满意,指着跪在地上的小刘。
“他伤了我丫鬟,只赔月俸岂不是便宜了他?!”
赵长帆怎么说也是长辈,被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明目张胆质疑决定,心中不悦难掩。
“小刘已经说了,要不是小莲去抢鱼汤,也不会烫伤。”
说到底也是她自己嚣张跋扈,自讨苦吃。
赵长帆端出赵家当家人的气势,目光不含表情盯着小莲,“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