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的好意,你怎能如此辜负?咱们家去云州简单,你可以先跟着赵老板,等咱家安顿下来,我同你写信传讯,你再来就是了。”
他不想放弃这么大好的机会。
赵长帆半晌没说话。
他有大善人声望在前,开口招揽的人,几乎都是半推半就,从没拒绝这样干净利落的。
见秦见深气定神闲,稳如高山,平白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赵长帆本能的不想勉强于他。
“秦四兄弟如此想也对,那便算了。”
秦老根酒后壮人胆,推荐自己另外两个儿子。
“赵老板,老四顾家,定是舍不得阿梨陪他来回奔波,我这大儿子和二儿子做事也很不错,你考虑看看。”
柴氏忙附和道:“是啊赵老板,我家二郎做事可利索了,从前向来是得东家重用的,也识字会算数。”
秦见江唇瓣动了动,终是没说话。
他种了半辈子地,对经商管家什么的一概不知,既没有老二精明能干会识字的头脑,也没老四那一身好功夫。
赵长帆笑了笑,酒意上头的脸颊显得更红了些,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跟秦老根道:“伯父,你这么多能干的儿子,福气还在后头呢。”
能干的人他身边不缺,只缺出挑的。
秦家这几个兄弟,除了秦见深,他一个都看不上。
月上中天,一场席总算是散了。
小刘告诉苏梨,“薛大娘熬了醒酒汤,若怕宿醉起来头痛,可以去取一碗。”
苏梨闻言看向秦见深,“夫君,你需要吗?”
她觉得夫君这次没醉太狠。
明明上回和爹一起喝酒,他还醉了的。
这次爹都醉了,夫君竟然没醉?
苏梨纳闷极了。
莫非酒量也可以时大时小?
果然,秦见深道:“不用。”
秦老根被黑脸的田桂兰扶着,嘟囔念叨:“老婆子,你看天上,有好几个月亮呢。”
他指着天上的月亮,傻乎乎笑的像小孩子。
田桂兰:“……”
“看来爹需要醒酒汤,稍后我去帮爹端一碗。”苏梨露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