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正屋问田桂兰。
“伤药?”田桂兰把包袱拿出来翻了翻,“没有了,只有跌打淤青的药油。”
这种药油用在没有伤口的淤青上还好,用在流血破皮的伤上恐怕会适得其反。
“要不……你去问问老四,说不定他知道?”田桂兰指指外面,“老四在战场这么多年,接触最多的肯定就是伤药了,连退热草药都知道,应当也知晓哪些草药可以止血消肿。”
“好,我去问问。”
苏梨转了一圈在草棚找到给驴子喂草的秦见深,微微惊讶。
“夫君,你怎么在喂驴?”
“依依肚子不舒服,去茅厕了,让我来喂驴。”秦见深是临时被塞草料抓来的。
他抬手摸摸驴子伸长的脖颈,“我看这边山上适合驴子吃的草叶不少,回头我去割一些回来。”
一路奔波,驴子也瘦了。
秦见深侧目看她,“找我什么事?”
“可可手心擦伤的地方红肿流脓了,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什么草药可以敷一敷?”苏梨看他手还放在驴子上,也伸手摸了一把。
驴子回头看她一眼,继续低头吃草。
被她们养了这么久,野生驴的脾气已经好了很多,还用耳朵蹭她手心,毛茸茸痒痒的,手感不比招财差。
“有,我在周围见到过,你先回屋,我去采。”秦见深收回手,把草料全放在驴子骡子跟前。
苏梨点点头,回屋给秦秋可清洗掌心。
干净的布巾沾上热水,刚碰到伤口,秦秋可就疼的抽了抽手,泪眼汪汪看着苏梨。
“四婶,有点疼。”
“都一夜了,当然疼啊,下回要早点告诉……告诉我,知道吗?”苏梨本来想说告诉秦秋烟,喉头一转,改了口。
“四婶你真好。”秦秋可吸吸鼻子,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感动的,瘦骨嶙峋的小脸眼睛红成兔子。
苏梨看她疼的总抽手,皱着眉毛给她擦干净手,把伤口周围清理干净。
秦见深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抓着一把草药,另一只手是个石臼。
他坐在桌前,用石臼把草药捣碎成糊糊,木勺挖出来,给秦秋可敷在手心。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