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院墙喊的半两银子一张床,咱们拿什么和他们比?”永柳重新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摇了起来。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呀。”永安越想越不对劲,“爹他们到底用的什么木头?为什么这么便宜?”
“你不是去看过了,和咱家木头料子没什么区别。”
永安不吱声。
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才可疑。
他家的木头是从专门贩卖木头的商人手里买来的,尤其是红木和黄花梨木这两种木头在附近山上都没有,普通的木头又没有这两种木头好用,只能从别人手里买。
他们是如此,对面黄记也是如此,没有说比他们便宜这么多的份儿。
“别想了,今儿还没吃饭呢,我都饿坏了,快去做饭吧。”永柳催促儿子说。
永安饶是心里不乐意,还是慢吞吞往后院走,嘴里嘀咕着:“吃饭吃饭又是吃饭,都要喝西北风了,以后哪有饭吃啊?”
再说苏梨一行人来到黄记,招待他们的正是在门口拦路的黄九。
黄九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十分热情同他们介绍各种木头。
苏梨看到铺子里的摆设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因无他,这摆设正是聚宝盆中预知到的景象,完全一模一样。
苏梨想都不想,一下捂住心口,流露出痛苦不适的表情。
徐以然第一个发现她的异常。
“阿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这声问候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
田桂兰关心问:“刚才还好好的,怎得突然就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道,刚刚一进这家铺子忽然有些头昏脑胀,胸口也发闷,平日身子一直好好的,怎会突然如此?”苏梨变成了脆弱小白花,扶风弱柳。
秦家人都知道苏梨那逆天的好运气,好几次只要说看见什么不舒服,一定是那件事不好,不能靠近靠近就会倒霉。
这么一想,所有人看这家铺子的眼光都诡异起来。
黄九不明所以,秉承着照顾客人的心,说道:“夫人若是身子不爽,可以在此休息片刻,这边离炭盆近暖和一些,或者我去帮您请大夫?”
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