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于是决定先回秦府。
秦正兴正在书房和几个同僚议事,商议的事儿正是知府大人升迁喜事。
“知府大人要升迁去京城,日后可是见不到了……”
“正是正是,说起来,还真有些不舍……”
秦正兴目露鄙视。
这些客套的话,在场之人,几个真的会相信的?
底下话锋一转,“也不知道谁会代替知府大人,掌管临安府……”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秦大人了……”
“可是我听说,上头要从别处调任一位大人……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哦?你从何听说的?”秦正兴漫不经心问,仿佛根本不在意。
“哈哈,都是些小道儿消息。”那人端着茶掩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秦正兴不快,“秦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这知府之位,下官瞧着,非您莫属呢。”
……
“夫君,我在孙府等了几日,都未能见到孙老夫人。”元氏简直一肚子气。
秦正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方才听到的‘上头要从别处调任一位大人’。
“见不到就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他道。
元氏吐出一口浊气,脑子里灵光一现,忽然转头。
“对了,你还记得老三家那个四儿媳吗,就是养了只猫抓伤咱们雅雅的苏梨。我去孙府碰上她了,她手里竟然有孙老夫人给的令牌。”
秦正兴听后,同样震惊不已。
他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疑惑,语气中带着轻蔑:“这怎么可能?那秦老根一家不过是乡野村夫,怎么会和孙老夫人有什么交情?”
“我也觉得奇怪,可那令牌确实是孙府的无疑,她还拿着进去了,说不定他们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系呢。”
秦正兴沉思片刻,说道:“此事不可小觑,得赶紧告诉爹娘。”
秦正兴和元氏来到了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的住处,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听后,惊讶万分。
秦老夫人身着华服,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疑惑:“这秦老根一家竟有如此能耐?能和孙老夫人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