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住了。
是啊,孙知府刚正不阿,怎么会接受别人的贿赂呢?
秦正兴冷冷道:“不试一试如何知道?”
他忍了又忍,最后深深呼吸出一口气,仿佛将满腔怒火尽数平静下来。
“既然三弟不愿意,那也不必多说了。你的意思,大哥已经明白,往后这件事就当大哥没有提过。”
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甩袖而去。
元氏匆匆跟在后面一同离开。
秦正兴回到屋子里就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噼里啪啦一瞬间,杯子碎成好几块四处飞溅,茶水流了一地,两个丫鬟吓得站在旁边不敢吱声。
“夫君,老三家不过是个没见识的,何必跟他生这么大的气。”
“没事,我就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愚不可及的榆木疙瘩!”秦正兴狠狠道。
他自认为对老三的让步已经够多了。
一开始他安排了别院的庄子给老三一家,非但不领情还搬到村里打了他的脸。
后来老三家要烧炭,为此他舍弃了李家这颗棋子。
就连抓伤女儿的那只猫,他都没弄死,还辛辛苦苦帮老三养了几年的儿子供他读书。
这怎么越想自己就感觉越像是冤大头呢?
秦正兴觉得自己亏大了。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将桌上剩余的茶壶也扫落在地,问身边的妻子:“秦耀祖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出来?”
如今已经七月了,就算是走得再慢,秦耀祖这个参加春闱的也该回来了,就算人没回来,那边的书信也该送来了。
“还没有呢。”元氏也奇怪得很,“按理说路再难走再慢,子康的书信应该已经送到临安了。”
秦子康是他们的大儿子,在京中谋了个芝麻官的位子,也已经成亲,妻子是京官儿的庶女,很多京中的消息都是秦子康帮忙传回来的。
他们可是一家子都对秦耀祖抱有希望。
养了几年供了几年读书,千万不要落榜了。
秦正兴愤愤道:“哼,我看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八成就是落榜了!”
他现在对秦老根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你也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