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给大伙做饭。
最近田桂兰心情不错,自打得了那个御赐牌匾,整个秦家都围绕在喜庆热闹的氛围中,光是客人就接待了好几波。
虽然累是累点,但也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那可是皇上亲笔提的字啊,放眼方圆百里,谁家能有这样的殊荣?
“阿梨怎么醒这么早?”
苏梨洗了一把脸,正用布巾擦手,想到聚宝盆预知的景象,她想了想说:“昨夜睡得早了些,今天就醒得早了。”
田桂兰没有多想,嗔怪道:“你这孩子,家里又没有让你一定要早起,也不用你再做活,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这样的话苏梨听了不止一次,她腼腆道:“实在睡不着了,哪有那么多觉可以睡呀。”
田桂兰无比欣慰,想到二房那个她就愁得不行。
最近可真是,老二媳妇越来越懒了,原现在杏花村还勤快一些,自打来了临安,她瞧着越发不如以前。
苏梨上厨房去帮忙烧火,火刚点上,她状似不经意问道:“娘,上一次你和爹去秦府,爷爷奶奶有没有说六弟什么时候回来呀?“
算算时间,四月份的春闱,如今都七月多了,不管考得如何,走水路应该早就回来了,怎么还不见消息?
提起这个,田桂兰的笑容就慢慢淡了下去。
虽说家里得了圣上封赏,但老六还是她心头一直挂念着的大事。
“一直没有消息呢。”
田桂兰已经决定,如果七月底还是没有老六的消息,就再去临安问一问。
虽说他们家和秦府关系没有那么融洽,老六却不能不管。
苏梨听得心里直打鼓,看来不管预知中的那个人是不是老六,自己都要过去看一看,以防万一,反正那个人也在盛丰县,她顺路。
盛丰县。
秦耀祖漫无目的的流浪,他两天前就跟着一个车队来到盛丰县,听说自己的亲生爹娘就是住在这附近的鸳湖村,但是他却没有勇气去寻找。
在云州读书的这么多年来,他几乎从未回过家,每次只有书信送到家里,还都是敷衍之语。
他不知道爹娘如何想,只知道自己身为儿子,确实没有尽到孝敬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