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笺放在桌上,很久没说话。
苏梨看着他的样子,心中的担忧更甚,却也不敢贸然开口询问。
半晌,秦见深才抬起头,看向苏梨,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睡吧。”
他将信件折好,重新塞进信封中,随手夹在书里。
“夫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梨试探问。
秦见深沉吟道:“是有些事,不过与咱们家中无关,晚一些再同你说。”
苏梨隐约有预感,能让他如此纠结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
但她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
关于秦见深从前那些朋友,过往,自己是一概不知的。
那些年的岁月,她都不在。
最后,苏梨笑了笑,应声:“好。”
夫君向来说到做到,既然要告诉她,迟早会说的。
往后的半个月,苏梨不断看到叶庭和侯平安送信进来,全都是加急密信。
秦见深也一日比一日更沉默,炭窑去的次数也少了,全交给剩下的人。
苏梨很多次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那道凝望的目光,他似乎欲言又止,有话要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梨从没见过这样的夫君。
九月初,隔壁大房忽然爆发一阵剧烈争吵,把秦家大院剩下的人全引了过去。
“你明明说可以养好的!我才把所有银子都给了你,只留下一点铜板,日日带着孩子上山挖野菜养家糊口,现在你竟然告诉我,那些鱼全都死了?!秦见江,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王氏爆发了,眼眶含泪,死死盯着院子里沉默的秦见江。
两个月前,她把家里所有银子都给了秦见江,决定相信丈夫一次,让他去养鱼。
家里只剩一些铜板,好在丰收进了不少银子和粮食,不至于断粮。
可是最近她忽然发现秦见江不太对劲,总是烦躁不安不说,人也很少提鱼塘了,甚至开始去镇上重新上工。
她心下奇怪,就去鱼塘看了眼。
这一看大吃一惊。
那些鱼苗,竟然都死了!
鱼塘早就成了一处死塘!!
秦见江被她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