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姐姐惊喜。”俞灿连连摆手,知道偷摸儿回来会挨数落,放了大招,眼泪汪汪看着长姐,眼泪在圆眼睛里转啊转,咋也不肯落下来,吸吸红鼻头,瘪瘪小嘴,俞烨软了面孔,佯装生气却还是任由俞灿把狡黠又委屈的泪水擦在自己身上,像扭股糖一样在自己肩膀上蹭来蹭去。
正好梅姨摆好了饭,俞灿哭一哭哄一哄就摆平了家里的话事人长姐俞烨,俞烨爱怜地看着吃得狼吞虎咽的小妹,俞灿昨日在丰阳馆里的食物没动一口,只喝半口茶,此时将白粥喝得咕咕响,临了还没有仪态地舔干净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俞烨嗔怪地看了一眼,哄着说:“慢点喝,都是你的。”夹了些小菜,看着小妹吃得香,已用过饭的俞烨也不知不觉多吃了一些。
俞灿看着管家梅姨忙前忙后,随口问:“梅姨,阿月姐还没回来吗?”
管家梅姨抬起头,笑着:“下午说是学生生病的,她去照顾,晚一点回来陪咱们小小姐玩。”
俞灿笑嘻嘻点了点头。
吃过饭,俞烨拉着一年多没见的幺妹俞灿问长问短,带着俞灿去梳洗,俞灿顽皮,洗个澡像幼童一样嬉笑玩闹,泼了长姐一身水后,哄着长姐去换衣服,自己在浴室泡澡等着俞烨来给自己洗头,仰头看着专门给自己留出的浴室,想起自己的房间一尘不染一应俱全,就连书架上这学期的医学教科书长姐都成套买回,衣柜里尽是合身的各式衣服,刚刚佣人小棋姐说大小姐每每想弟弟妹妹,或去逛街或去裁缝店做衣服,俞灿仿佛能想象出大姐比着手势和裁缝们说颜色尺寸,一时间眼睛就像浴室里的穿衣镜,满是雾气怎么也擦不干。轻轻撩水,玫瑰花瓣粘在镜子上,水印划过,就像雾气中“老师”东条一夫站在教堂顶层庆祝自己毕业,然后从教堂顶层跌落……
俞烨进来满脸欣喜地说:“你们一个个的,说回来就都回来,刚刚你大哥打电话说他和小晖晚饭前也能到家。”
俞灿怕大姐看到自己哭过,忽地滑进浴缸里,躲在水里吐泡泡,俞烨以为幺妹怕被大弟俞曜责骂,无奈笑了笑,坐在浴缸边上说:“能耐不是已经大了,天才医学生,维也纳大学医学院年纪最小的优等生,诓了长姐长兄不说,连使馆的何秘书也敢骗,阿曜回来动家法我绝对不拦着。”
俞灿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