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发动车说:“我没什么要问的了,送你回家休息!”
金敏贞气得胸口疼,可之前的神经性头痛却有好转,摸摸脖子上泛起的油皮,问:“我刚刚不回答你,怎么办?”
俞灿左袖口银光一闪,两把闪亮的手术刀片被俞灿放在一旁:“和你同归于尽!你知道,我近距离同归于尽的发疯,东条明一也没办法。”
“你得给我好好活着!”金敏贞使劲掐了俞灿的胳膊,像是报复。
俞灿直接也掐了回去,艰难地说话:“你也得好好活着!别指望我叫你姐,你只能是我师妹和……‘下属!’”
“鲛人潜织,你哪里听来的?”金敏贞刚刚夺回话语主动权,问起最重要的问题。
俞灿扯扯嘴角:“下次你当药剂师能提炼出审讯剂时,给我一针,我再告诉你!”
金敏贞没说话,开车门透气,下车脚步有些踉跄,俞灿这孩子,也不怕这一针打死自己,金敏贞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烟,抽完,还刻意拍拍身上的烟味,回到车里,对俞灿说:“回家。”
回家的路上,金敏贞闭目养神,俞灿问:“阿媛姐怎么救你的?她身手可远不如你,甚至不如我,咳咳,不如现在的我。”
“俞灿小姐,你还在审讯吗?药效可要过了。”
“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现在我又没拿刀逼你。”
金敏贞长叹一口气,困倦闭上眼:“我……我才是三年前香港的‘摆渡人’!我在寿绍瑗的画展上看到阿爸……老师的画,却没见到他人,就向策展人打听,策展人就是寿绍瑗,她说画的主人出差了,她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
后来在一场私密的读书会上,又见到了寿绍瑗,她向学生讲自然辩证法、讲共产主义;我分享被日军践踏的朝鲜和东北惨状,我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再后来,朝鲜和东北急需一批药品,她先发现我暴露了,她用了我的代号‘岁星’吸引党务调查处和满洲警察局的注意,此时上海被日军强攻,俞晖是远东局特别培养的人才,他运送最后一批药品,留在莫斯科,而药品送到了朝鲜,也到了东北,我送走俞晖之后,中了枪。
寿绍瑗赶来,我想让寿绍瑗也走莫斯科线,可她执意要留在香港,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