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你们要气煞老婆子啊。”
“俺老婆子年过五旬没成想还被人抓着当街毒打。好好好,你们厉害,你们都是大人物!俺们斗不过你们,俺们不要赔偿了,俺们这就回去!”
九斤随手抓过桌上一卷包扎布,往老婆子嘴里一塞,世界立刻清静,围观众人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玉琳琅丝毫没管周遭如何,她已轻轻解开孩子的包布,面色冷沉查看头部。
“死者骨龄,不足五月。”
一语落下,周遭竟都静了下来。
“头部右颞骨、顶骨及枕骨,分别有长约五寸、宽约两寸……粉碎性骨折。”
“顶骨向两侧延伸,长约三寸骨折线。“玉琳琅摸索小孩头部深深吸了口气,”头部有人字形缝隙与多方位颅骨骨折。”
“左上臂、右腿骨、肩、肘……”玉琳琅有点说不下去了,轻吸一口气伸手合盖小孩包布,“初步看,全身有多达二十处打击伤,致命伤为头部,全都碎了。”
“不小心磕碰,再怎么磕也不可能这样。这是被人,提拉反复摔打所致。”
“至于死亡时间,还是让专业仵作,根据尸斑来推测吧。初看尸体僵直状况,绝对不是死在这一两刻钟之间。”
老大夫如同沉冤得雪,如蒙大赦般激动点头,“是是是,孩子送到药堂时,只初初看了一眼,摸脉就已气息全无。”
“但孩子的祖母马上就把包布给包了,跟着出门就嚷嚷,说我们回春堂没能把孩子救回来。可我们大夫也是人啊,哪是神仙,如何跟阎罗王抢人?”
众多吃瓜群众全都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望向那桌上的小婴孩。
一众人虽然没听懂啥颅骨颞骨各种骨的,但骨折听懂了,摔打也懂了,故而全都震惊地盯向老太婆一家。
“啊?是被打死的啊?”
“打死了还来栽赃回春堂呐!!”
“诶呀呀,这一家人心毒啊!”
“这才四五月大的娃儿,这什么仇什么恨呐,打成这样??”
原本满脸木楞的妇人,眼看众人朝他们一家几人指指点点,连忙把头低了下去,脖子缩了又缩。
“别胡说,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俺们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