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吵完架小民就睡,睡了。”
“还敢撒谎!”沐风从旁跳起来叫,“我们早就调查清楚,还有人证可以证明,你跟你婆娘吵完架就出门了!”
“你诸多隐瞒,该不会人就是你杀的吧?”沐风指着牛二吉恐吓,“说!为何你媳妇今早被反锁在厨房后院?她肚子是不是你剖的?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是你剖她肚子将心肝脾肺一并取出,你意欲何为?”
牛二吉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连连摆手,“大人,大人大人,不是我,我没杀人啊。我说,我说我说,昨日那婆娘得知草民在长乐赌坊输了两个月工钱,便同我大吵一架。”
“吵架能有什么好话,大人啊,草民也只是信口开河胡咧咧说要剁了她,可她终究是我媳妇,怎可能剁她?之后,草民便气得离府,又,又去赌坊堵了几把,直到深夜才归。这点门房那边也能为我作证!”
“你回房时你媳妇还在么?”
牛二吉稀里糊涂摇摇头,“我,我当时喝的有点醉,回房就……倒头睡了,实在不知她还在不在。”
“大人。”仵作老李头一瘸一拐进门,拱手行礼。
“情况如何?”玉刺史先一步出声追问,“跟街头那具男尸有关系么?”
老李头略一沉吟点了点头,“犯案手法一致,都是从外表看没什么伤痕,只腹部被破开,取走心肺肝脏等物。”
“可能推断出死亡时间?”
“通过一些尸表特征推断,死者应是子时为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