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毙?”
玉琳琅挑眉,“小女的确和你家姑娘,同路回的魏州府城。期间你姑娘自弃马车偶感风寒,你家婆子请我去问诊。”
李夫人怒吼一声,“你这是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能认的?小女做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你家请我把脉问诊,我便将实际情况详细告知。”
“我亦说了,本身我医术很一般,不能同那坐堂几十年的老大夫相提并论。故而只是问诊摸脉,嘱咐你家婆子给小姐多盖两床棉被捂一捂,尽快回城。”
“原本你姑娘风寒便不严重,身体好的话,捂一捂发发汗就能自愈。再不济回城后,去药堂配两副桂枝汤灌下去,便好的差不多了。我怎知五六日过去,你姑娘病情还愈来愈严重?”
“我一没开方二没抓药三没扎针,为何连后园失足溺毙的事都能扯我身上?李夫人,你家莫不是姓赖的吧?此事也太过离奇搞笑,你说到哪里都没这个道理。”
围观众人听她条理明晰、三言两语概括来龙去脉,兀自点头窃窃私语,“确实没这个理儿。”
“这位李夫人莫不是因女儿过世,得失心疯了吧?”
“刺史府小姐也太冤枉了,不过是好心给人看个诊问个脉,怎就牵扯上人命官司?”
“说起来刺史府怎这般奇怪,州牧夫人打上门瞎胡闹,府里怎就让一个小姑娘出门应付,这刺史夫人上哪儿了?”
霍氏院里的大丫头面色阵青阵白的,忙拔腿就朝玉春苑跑去。
这琳琅小姐好刁的嘴,几句话就把州牧夫人说的发不出声,此事须得让大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