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哽咽道,“我,我知道琳琅妹妹嘴上不说,但心中却对我颇有怨言。你对我有气,也不必撒在母亲身上。母亲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她说这么多也是为你好……”
“怨言个屁闭嘴吧你!凭你也配让我家姑娘记挂在心里?你铜镜没有尿没有?撒泡自己照照看!什么嘴脸,搁我们姑娘面前装柔弱小白花呢!天天打你一顿为你好,你要不要?身为野种还不自知,我呸!”
霍氏气的手脚都颤动起来了,指着九斤勃然大怒,“你,你!放肆!你们全都死了么?给我按住她,狠狠掌嘴!”
几个粗使婆子凶神恶煞扑过去,九斤一手掐住其中一个婆子手臂,一拗一折喀嚓一声脆响。
婆子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另两名婆子已扑到九斤身上,被她凶悍地一手抓起一颗脑袋,两相重重一撞,嘭一声磕的那叫一个头破血流。
厅内众多丫鬟仆妇都跟着心尖颤颤,光是看都觉得疼痛不已。
俩粗使婆子更是当场晕死在地。
霍氏惊恐地睁大眼睛,目光移到玉琳琅那张波澜不兴的脸上。
只觉那双幽不见底的眸子内,似染着深沉冷意,无情且凉薄冷漠。
她身量在少女中偏高,此时站那居高临下看人,就给人一丝凌然不可冒犯之意。
透心的凉意漫上霍氏心尖,这个女儿当真是一点儿看不懂了。
“都在闹什么闹,没一日消停。”玉刺史踏进门,就见俩婆子满脑门是血昏死在地。
脑瓜子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