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儿抬过去,不然还被你蒙在鼓里,到死都不知闺女究竟怎么回事。”
“女儿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你凭什么缢死她凭什么?李岩同你是人么?你不是人!”
“啪!”李州牧忍无可忍,一记大耳刮子甩妻子脸上。
“凭什么,就凭我是她父亲!她一个未出阁女子,在外与人有染败坏门风,肚子里还多了个孽种她就该死!”
“你还有脸冲我吼冲我哭?全都是你!管教不严肆意纵容,才纵的她如今这副无法无天!”
“你当她那日怎会如此胆大包天,暗暗命人往沐世子杯中投药?她不是昏了脑子是太会算计!”
“恬不知耻的东西,做出这等败坏门楣之事,还想攀诬赖上人家宣平侯府世子!”
“她当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世子当年是何等惊世绝伦孤高傲月的人物,哪怕他如今身怀弱症不比往昔,就你女儿那猪脑子还能算计到人家??”
“人家当晚就把那戏班戏子一干人等的全部资料,派人送至我公衙案头!”
李夫人捂着发肿的脸怔怔望着丈夫,声音颤颤缩缩,“什,什么戏子?”
“你说什么戏子?”李州牧像抽风似的蹦了起来,抬手抽着自己老脸,“与你好闺女厮混通奸之人,祝家班的名伶小生!那叫千越公子的戏子!!就是你女儿把她老父亲的脸,生生送到世子面前让人家重重地抽!”
李夫人抓着一旁帷幔,整个人怔怔失神滑落在地。
“你是怎么当娘的?自己女儿痴迷个戏子不能自拔,还恬不知耻跟那祝家班跑去五壶县与人厮混,你是完全不知啊!”
“养了个这么好的女儿!你还有脸在这又哭又闹又上吊?”
李夫人半个人瘫倒在地,喃喃自语着,“怎会这样?怎会?她说五壶县镇宁寺香火旺盛,祈福相当灵验。”
李州牧冷眼看着妻子,“你知道沐世子是怎般人物?那是十一岁上战场,十三岁领着黑旗军,一路高歌猛进,入主西京都城之人。连圣人与宰相都交口称赞,年少成名经世之才。岂会被你那蠢女儿算计去。”
“她算计宣平侯府世子,与戏子风流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