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男这人可烦可烦了。他一介平民书生,对新莲求而不得屡次骚扰,简直不顾体面。”吴红筝翘起兰花指头,目露讥讽之色。
“她数次三番前往陈记米铺,新莲都不稀得搭理他,可这人就像个榆木脑袋,认准就不回头。新莲好几次同我说起他都露厌恶之色。”
“若说最有可能杀新莲的,我觉得八成是这徐正男。他求娶不到新莲,因爱生恨,很有可能动了杀机。”
差役边登记边默默望了吴红筝一眼,“案情尚未明朗之前,还请吴小姐莫要妄下断定,以免冤枉他人。”
一墙之隔,玉翩翩轻叹一声,用帕子点点眼角泪光,“可怜陈小姐芳华正茂竟被恶徒当街杀死。”
“玉翩翩小姐可有什么要补充?”
玉翩翩冲魏玲露出个歉然笑容,“我与陈小姐当真不是很熟悉,也帮不了你们太多。”
“我只知这徐正男乃衡山书院的学子。”
玉翩翩顿了顿,淡淡说道,“同我大哥玉博彦是同窗,平时我们也见过一两次面,看着倒是老老实实一个男子,岂料竟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
魏玲面色不变,“此事还未有任何实证,翩翩小姐还需慎言。”
这厢,玉琳琅跟着陈不予从书舍厢房中走出,“陈大人若无他事,民女这便告辞了。”
陈不予有些一言难尽看向她,“玉小姐,魏大人方才……”
“陈大人。”玉琳琅直言不讳打断,“听说这书院规矩还挺大,但凡入学,一旬内不得离开,除非有院长手令。”
“民女还赶着去为平康郡王治疗,先行告退。”
陈不予抬起一手,无奈垂落,转头去看面色复杂的玉刺史。
玉守道装模作样咳了几声,“我去找她谈谈。陈大人先派人通知死者陈新莲家属,去义庄认尸吧。”
陈不予拱了拱手,目送玉守道离去。
玉刺史问过书舍下仆,随玉琳琅离去方向匆匆追赶过去。
到一间雅舍门前却被人抬手拦了下来。
两名侍卫满面冷淡,“请刺史大人稍后,玉小姐正为我们郡王治疗腿疾,拒绝他人旁观。”
玉守道噎了一下,只能在外来回踱步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