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当日街上有不少人看到陈家家仆殴打老汉,说是抬走时老汉吐了血早已昏迷。”
“如此说来这老汉估计也没能力跟上南山找陈小姐晦气。但本着严谨查案的目的,我们依然打算去老汉家中看一看。”
“既与玉小姐顺路,不妨一起走?”魏玲笑眯眯望着玉琳琅,“那老汉家就在城外不多远,顺道查看一番,我再送玉小姐回舒云书院。”
玉小姐面无表情看她一眼,勉为其难点了个头。
魏玲高高兴兴请玉小姐上车,十分殷切地拿着糕点茶果招待她。
“你们抓到的那嫌犯……”
“哦,玉小姐说那徐书生啊。”魏玲撇撇嘴,“已查明此案与他无关,今晨就将他释放了。不过此人品性很有问题,衡山书院估计也不会留他。”
魏玲给玉琳琅递去一杯茶,笑道,“其实死者已故,我们也不好在她背后多说什么是非。但这位陈小姐吧,确实是越查越有问题,与那些待字闺中的名门淑女相差甚远。”
“昨日我们还根据陈小姐贴身丫头提供的线索,去查了另一名嫌疑人。”
魏玲将陈小姐与乞丐冲突一事,简单述说一遍,不禁摇头,“陈夫人那性子也是说风便成雨,一口咬死乞丐找她女儿寻仇。”
“结果我们去牢狱调查发觉,那乞丐因为掏不出二两银子自赎,从年前被羁押到年后,至今尚未出狱。”
“说起来也怪可怜的,起因是他家患儿快不行了,临终前想吃一口热米饭。结果去了陈记米铺,乞丐发现米价涨到十五文一升。他就苦苦哀求那位陈小姐,希望能用仅有的十三文钱购买一升米。”
“于是便有了丫鬟说的冲撞陈小姐一事,陈小姐非但没给他一粒米,还让伙计把他暴打一顿轰了去。”
“待那乞丐回到破庙,发现自家患儿已经咽气。”魏玲沉沉叹息一声,“乞丐对陈小姐心怀愤然,在陈记米铺门前蹲点多时。初六那日终于等到陈新莲,之后就被抓去大牢,直至我们昨日找他。”
“这陈小姐,娇纵跋扈其身不正,一堆的破事越查越令人头疼。”
“玉姑娘,你觉得,死者若是个坏人的话,这案子还有必要继续调查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