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娘子,也注意到后方烟尘滚滚,有十数匹马朝这追来。
她不由慌了神连连催促车夫快点。
然而马车如何能跑过马,不过须臾就被陈不予带人团团围住。
魏玲一边咳一边掏出腰牌亮出身份,“镇妖司办案谁敢从中阻挠?洪娘子,立刻下车!”
车夫赶紧停了马车,噤若寒蝉缩着肩膀动都不敢动。
过好半晌,洪娘子才颤颤缩缩掀开帘子一角,耸拉着脑袋慢吞吞跳下车。
魏玲陈不予陆续翻身下马快步朝她走来,“洪娘子,伱跑什么?”
“大人,民民妇没跑啊!只是家中来信有些急事,故而急着返乡,难道这也有罪?”
“返乡倒是没罪,但你隐瞒不报知而不言,必然有罪。”
洪娘子噗通跪倒在地,“民妇不知大人是何意。”
“还不说实话?”魏玲从怀里摸出那锦红小香囊。
香囊垂挂在指尖,于洪娘子眼前轻微摇晃。
“说,陶小姐的香囊,怎会遗落在吴红筝的案发现场?”
“陶小姐两年前究竟是如何意外身亡的!”
“大人,这两者之间,没有联系的啊!”洪娘子猛地仰起头,拱手拜了又拜,“与民妇无关的,此事真与民妇无关……”
“有没有关系你详细说来,我们自有判断!”
洪娘子被吼得心惊肉跳,紧紧搂着怀里包袱,断断续续道,“我,我只知道,陶小姐是,是自己失足滚下山摔死的。可可能……摔的地方就在香囊附近?”
“当当时衙门来查过,死因并无任何蹊跷之处,就是摔下山坡意外而亡的。这事对书院来说,也不怎么光彩,甚至很不吉利,所以我们一直都讳莫如深不太愿意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