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忍笑忍得辛苦,默默看一眼面色发臭的卞承荣。
陆浅小声安抚一句,“卞兄莫介意,玉姑娘这是帮你摆脱嫌疑。”
卞承荣都不知该感谢玉琳琅“仗义执言”,还是想气得打死这口无遮拦的女人,内心颇复杂。
“我和冬兰小姐她们,半个时辰内,与世子平康郡王陆大人他们在一起饮宴。”玉琳琅指指平康郡王周围十几二十多人,“期间并无人离宴,可互相作证。”
黄双喜特别用力点点头。
“我们也不可能杀人的。”霍莹莹急忙跳出来出声,“我们可没这力……”
玉琳琅压根不理会叫嚣声,只淡淡瞥了胡鳌身边诸位学子一眼,“凶手只能在你们当中。”
她略抬下巴,“回忆回忆吧,学院中谁身手特别好,不但能文还能武?”
“另外……”
她说着,将死者脑壳上一些碎屑刮到小盘子内,用小镊子扒拉细看。
须臾,抬眼看向诸位神色紧张的学子,“凶手除了身手不错外,还患有一种不太常见的皮肤干裂症。”
“如今是冬天,恰是症状明显发作之期。执笔触寒,手为皴裂,说的就是冬季皮肤干燥,手部受寒邪侵袭而皴裂,皮肤脱屑伴有疼痛感,症状还挺明显的。”
“你们之中……”
她一语未完,就见诸多学子哗哗哗向两旁退,面露惊色看向缩在人群后一直未曾出声那人。
显然书院学子此时都知,会武还有皴裂症的学子,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