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摇头。
玉琳琅略作沉吟,“这几人都说,当时除了他们祝老大带队一批人外,还有另两批人。其中一人叫笑面虎,为人阴鸷话不多,但绝对是处于队伍主导地位的。”
玉琳琅淡淡应了一声,并无多大反应。
平康郡王笑得停不下来,“我能看看么玉狐大人?”
玉琳琅咬咬小钢牙,“你以为拿到小铜镜就能学着布阵了?千机阁就是个大坑货死骗子!那破玩意儿根本没用,就算对照着也布不了阵。”
这就像一份完完整整的作业摆在你面前,结果伱抄都抄不会,这就令人尴尬了……
骗谁不好,骗到玉狐大人头上,简直不知死活!
“世子您看看这阵法对么?”平康郡王将铜镜交给行家,试探着询问。
“此战据说世子便用了奇门遁甲之术,难怪世子多年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平康郡王笑问,“这该如何使用?”
世子你能听听你在说什么么?
“看来就是这人,在埋完黄金后,再次煽动众水匪内讧冲突,最后事情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
室内空气一静,平康郡王与沐世子皆默默看向咬牙切齿的玉狐大人。
世子面无表情与他们对视一眼,淡淡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玉狐大人你还没有揭开铜镜上的保护层,所以布起来的阵都不太对。因为保护层上那些小点点,和实际的点……不太一样。”
这种二十年前的小门小派她能知道个鬼。
“你随便甩甩。”
“不知这百川生与那神秘的千机阁主相比,谁更厉害些。”平康郡王笑着叹息,“千机阁月前委托千金斋拍了面古铜镜,据闻上布星罗阵法上百种,可随时对照组合,让不会阵法的人信手拈来随时布阵。”
平康郡王颔首,“看来此人城府极深。几名水匪不约而同说,对这人印象颇深,但让他们具体回忆什么吧,却又只能说个大概。说明此人当时就已做好万全准备,很少在人前暴露什么容易让人识破的特征。”
她气的当时就立下誓言,以后遇到这什么千机阁主,定要把他吊起来乱棍打死。
玉狐大人冷着一张平平无奇脸,直接将铜镜扔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