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琅面无表情，“就完全没有用！”
玉琳琅与平康郡王便一同凑到他跟前，看看镜上小点点，又看看世子。
平康郡王甩甩镜子，果然见铜镜表面浮现一点一点星光闪闪的亮点。
“这擎天门你们可曾听说过？”沐昭看向二人。
玉琳琅咬着牙，从编织袋里取出一面破铜镜，“啪”一下摔桌上。
“说起这百川生，我倒有个小道消息。听闻此人近期要收徒来着，此事已闹的各路人马齐聚江陵府，就为有缘得见百川生一面。”
“百川生此人玉狐大人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这百川生惯会收集江湖上奇闻轶事，有传言说此人乃古奇门中人，通晓阵法奥义，机关秘术，对于排兵布阵一道也颇有涉猎。”平康郡王说到此，转头看向沐昭笑道，“说到排兵布阵，听闻世子也是此道高手。”
却见世子好像一口茶还没呛完，此时敛下眉眼，默默接过小铜镜。
“运气好罢了。当时他们国主大病弥留，内有四子夺位，外有前朝滋扰，不得已只能投降。”谈起往事沐昭面色如常，似乎那些事已完全无法勾起他心湖半分波澜。
什么叫铜镜上的保护层？这哪儿来的保护层？
沐昭被一口茶水呛的偏过脸咳嗽。
“略懂几分而已。”沐世子淡淡一笑，“与百川生老先生自不能相提并论。”
玉琳琅与平康郡王却知，这事并非他谈的如此轻松。
下面有两个极细小的字，名为困一。
世子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本世子之前也听过一个传闻。”
玉琳琅内心滑过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