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贼心虚。”
“不是,我真没杀人。”王要贵一脸焦急大叫,“大人,我发誓,小的没杀人,没有!小的可以把我那日所见和盘托出,还望大人开恩,帮小的洗刷身上冤屈!”
玉琳琅瞥他一眼,“你说。”
王要贵支棱起脑袋,一脸正色看向玉琳琅,“我若实话实说,您能帮我洗刷冤屈么大人?”
“你人都在这儿了,有什么资格同我们狐狐讲条件?”赤兔瞥他一眼不耐烦道,“说!”
王要贵露出一副纠结迟疑之态。
“莫非案子虽非你亲自动手,实则你参与其中?乃是帮凶?!”赤兔一句话刺激的对方双目圆瞪,连连摇头。
“不是,不是的大人。那位小姐的死,当真与我毫无干系!”王要贵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将所有事都说出来。
“哦?你意思是,你见过那名死者?你知道死的是谁?”赤兔满脸狐疑望向他,“你可别对我们撒谎。我们已派人去真玉轩调查过,排水渠里找到的半根簪子,如今能对得上人名。”
“我没骗各位大人!”王要贵急得满头大汗,“小的那日也是不巧路过后园,遭了一手无妄之灾。”
“其他人应该都能为我作证,我七号那日喝的醉醺醺去往后园,但不知怎的,竟被人在后脑打了一闷棍。”
“我登时倒地不起。待我醒来睁眼一看,诶呀妈身边就躺着一具尸体,我跟她对了一眼,吓得险些当场昏厥过去。”
“你认识女死者?”赤兔追问。
“当然了,虽然她面目全非,可我还是凭着那身装束一眼就认出,是葛家大姑奶奶葛言盈。”
“这位姑奶奶年过二十,前阵子与夫家和离后便回了娘家,成日里流连咱们风月楼,别提有多浪荡……”王要贵动了动铁环,收敛话音小心翼翼望了玉琳琅一眼。
后者脸上不见任何表情,情绪稳定亦没有丝毫波澜。
王要贵心里七上八下打鼓,不知自己说的这些,镇妖司大人们会不会相信。
“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我王要贵能对天发誓,绝对没杀葛大小姐。”
“你当时看到葛小姐时,她的脸就已经全烂了?”
王要贵连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