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安伯府五姑娘沈怜儿,当时死的那叫一个惨。衣不蔽体面目全非的……不过仔细回想,与如今这二位死者,确实是有些不同。”
“沈怜儿死前有没有进行房事?唔?唔唔?”玉琳琅抬眼瞪向赤兔。
赤兔满面尴尬冲她比了个手指,“你小声点嘛狐狐,这种事你私下问我就行了。”
玉琳琅冲她直翻白眼,“你是个法……仵作!我问你正经问题。有啥遮遮掩掩不能说的?”
“这不小陈他们都在这儿呢嘛!”
玉琳琅再度翻眼睛。
陈不予咋了,他作为男人还听不得这事?
赤兔勾着她快步往案卷室而去,“确实是有被奸污痕迹,这也是当年我极力反对将此案定性为妖魔办案的原因之一。”
“但我跟你说,我这么一说,伯府那边还不乐意了。非得说这是什么水鬼杀人,是他们家姑娘自己倒霉,啊,被水鬼杀了。”
“所以我说,我就不喜欢跟那些高门大户打交道,办案办的让人憋屈!”
玉琳琅瞥她一眼,顺手薅了把头毛,“嗯,所以水鬼杀人的谣言,是同安伯府自己放出去的。”
赤兔叹了口气,“庶女的命不值钱呗。再者她们之所以会死在汴河,都是因为去逛了风月楼。又不是啥好地方,以伯府那要脸面的样子,肯定不会将此事闹大。”
“推说水鬼作案,一了百了,姑娘们的名节也能就此保住。”
“京中若有人谈起伯府姑娘的死,也只会叹一句可怜啊,被汴河水鬼给杀了。”
玉琳琅能理解伯府做法,但心中却无比不赞同。
正是因为三年前他们自己的放之任之,三年后,伯府六小姐又挂了……
哦当然,这杀五小姐六小姐的大抵不是同一名凶手,但这凶徒二的抛尸方式,极有可能是学了前者。
“京中逛风月楼的名门闺秀多么?”
“额……倒是不多。”赤兔想了想,摇摇头道,“毕竟那些富贵人家都是要脸面的,若被人传自家姑娘爱逛楼子,这得上哪儿说亲去?哪家好人家会要这等姑娘?”
“也就是那些和离过的老娘们,或是本身就挺放得开的姑娘,还有那种身份特别尊贵,比如永定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