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伯死了儿子又被陛下撸了爵位,家里定会鸡飞狗跳一阵,他跟他婆娘估计都没功夫再寻你麻烦。”老头满意地拍拍她,“狐狐啊,这阵子你就安心办案。”
“阎王殿的事咱不着急,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能摸到阎王殿半点边儿,咱急啥?先办水鬼案。”
老头一脸无赖之色,“陛下此番给你找来不少中用的人手。除了大理寺少卿,连武德司左指挥使都调来给你用,你好好办案,把案子办漂漂亮亮的,塞住那些老匹夫的臭嘴。”
“他们今天又在朝会上说我了?”玉狐大人瞬间捕捉到一丝信息,“说我啥了?”
“还能是啥?说你不上朝,说你逛风月楼!”
“是不是张御史,还是李御史?我也要脱了鞋塞他们的嘴!”
西门老头抽抽嘴角,“不是,今日是小朝会,那俩又没来。是刑部侍郎汪增,还有两三个老古板。”
“汪增?”玉琳琅蹙了蹙眉,呵呵冷笑一声,“升官了啊。”
在祝班主提供的那份名册内,这汪增还是个小小刑部郎中,看来这几年在朝堂上是混的风生水起哇。
表面一派礼义廉耻道貌岸然之态,内里却一肚子坏水。
狐狐正寻思着怎么弄他,就听小鼓来报,说王要贵指名道姓想见她。
不过短短两日而已,这王要贵就像是苍老十七八岁似的,瞧见他便呜呜大哭,直说想招,什么都愿意招。
“豹哥?”玉琳琅瞧着弯腰走出牢房门之人,举起手便冲上前。
“狐狐。”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瞧见玉琳琅眼睛便泛酸。
他一手紧紧握住她纤白手掌,爽朗大笑,“什么都不说了,回来就好。”
玉琳琅双目一弯,“豹哥,上回我请他们在繁楼涮锅子你未归,咱今晚再去吃上一顿,让世叔请客,定要不醉不归。”
“好!”
世叔在他俩身后猛翻白眼。
好啥好,好毛线!
凭啥他请客?玉狐这抠门鬼,她还好意思大言不惭说上回是她在繁楼请客?
嘿,那账是世子平康郡王他们抢着去付的,她一毛没拔!
锁在牢房内的王要贵哭的不行,使劲晃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