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满面卑微祈求,“玉狐大人,您能不能理理我啊!”
狱卒冲他喝了一嗓子,“吵什么吵?没见大人们在商量事情么。”
商量事?商量去哪儿涮锅子!办案能不能拿出点认真办案的态度来啊。
玉琳琅跟她豹哥聊开心了,这才想起王要贵还在牢房里哭。
别说,王要贵这两日定是被他们镇妖司好好款待过一番。
豹哥是他们镇妖司刑法堂司判,就他那套刑讯手段,别说,就阎王来了都得给他老实趴着求饶。
玉琳琅看了眼王要贵斜着的一大一小两只眼,乐了,“你要招供?那说说吧,为什么杀同安伯府那姑娘?”
她接过雷豹递来的簿册翻了翻,手指轻点,“镇妖司这边已查过你三年来的生活轨迹。王管事无子,多年来将你视如己出。你在风月楼可谓是过得既自在又悠闲,日子还不错。”
“看似只是个终日喝喝酒小打小闹的纨绔子,谁知你数年前还曾认真写过诗文,还学着其他士子前去天章阁学士府投文了。”
一句话似乎刺激到王要贵,他双目通红百般移动手上锁链,“我投文怎么了?我这般出身,去学士府投文难道就冒犯到他们了么?”
玉琳琅颇为同情看他一眼,“以我朝律法而言,身为贱籍自是不可能被人举荐为朝廷录用,亦不能参加科举。”
换言之身在贱籍,代代贱籍很难翻身。
王要贵似乎痛苦的说不上话来,张着嘴呼哧哧喘气,眼前仿佛又闪现到多年前那一幕。
他被学士府小厮打趴在地,一脚踩在背上。
“区区贱民焉敢投文我家学士府?就凭你身在贱籍,你这辈子也别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