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陪玉狐大人再去风月楼走一遭。”
王要贵抖动着镣铐急了,“你们干什么?我都已经招了。这事跟旁人无任何关系,你们别去为难我叔叔。他年纪大了,受不得这些刺激。”
玉琳琅瞅他一眼,实话实说,“你对风月楼倒是很有感情。”
“知道你叔父不易,为何不好好做人偏要扭曲行事?你寻一时刺激杀她泄愤,你叔父却孤老无依。若你勤勤恳恳,你叔父尚且能安享晚年。你又岂知大齐律不会逐渐完善,说不准十年、二十年后会有所变化,取消那什么贱籍一视同仁呢?”
当然这个时间跨度可能有点长,但没办法这就是皇权时代的局限性。
若这大齐律当真能推广完善,比无法可依的时代已好太多了。
王要贵陡然爆哭出声。
直至一行人走出牢房很远,还能听到他断断续续哭声。
西门老头走在玉琳琅身旁,冲她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死孩子,这陈什么吴啥的是谁?是你在外乱晃结识的新朋友?我跟你讲你可别乱来啊!有些朋友未必是真朋友,你别傻乎乎给人利用,卖了还给人数银钱。”
玉狐大人尴尬一笑,勾着自家世叔讪讪道,“我是那么蠢的人?我呀,就是骂这王要贵无胆匪类专拿弱者开刀。没旁的意思,你看那家伙贼眉鼠目的,给他十八个胆他敢反么?”
玉琳琅撇嘴,不是她瞧不起谁谁,就这年代的固有思维,哪怕真有人造反成功,待爬上最高点也只会不断加固自己得之不易的皇权,绝无可能跟小老百姓站一块。
所以说永佑帝能听的进御史台的话,能大力推广大齐律令,无论从哪方面而言,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一代明君了。
玉琳琅跟她世叔嘀嘀咕咕,再三保证只是胡诌举例,并不认识陈啥吴啥,后者一个劲瞪她,见她并非说笑这才放下心来。
玉狐这死孩子西门不归觉着,自己对她还算了解,有时突然蹦出几句离经叛道之言,多半只是口嗨……
赤兔还偷偷告诉他,玉狐回玉府当千金大小姐时,多么多么端庄素雅不苟言笑,反正世叔想象不来。他眼里的玉狐大多时候都没啥正形,否则也不至于惹这么多人想锤爆她狗头……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