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心道这何公子是造了什么大孽,个个喜欢模仿他的信笺。
“那你为何杀她俩?你同将军府有仇而已,同这葛小姐沈小姐又有何关系?”小吏忍不住追问。
“都说了她俩时辰到了!该死。”阴癸扫了小吏一眼,还呵斥他,“你好好做你的笔录就是,为何打断玉狐大人说话?我只回答玉狐大人的问题,不要同你讲话。”
小吏无语。
玉琳琅也沉默半晌,这才又问,“说说你怎么杀她们的。”
“玉狐大人您不是早猜到了么?三年前瞧见王要贵杀人抛尸的就是我。三年后,我见那俩女人时辰差不多了,便一一送她们上路。用的杀人、抛尸手法其实和王要贵都差不多。”
“只是我比他聪明些,算了时辰还测过水流风向,以便让尸体顺着我的预期流向,在某个时间点,流到大家能注意的地方。”
“哦对了,我比王要贵那杀人手法可精致多了。他那是用小刀子捅穿人家的脸,我就不一样了,我用妖魔爪,轻松又快速,还能让女死者身上带有妖魔气息,是不是很聪明的手段?”
玉琳琅盯着他看半晌。
她发现此人说到女死者时甚至还眉飞色舞,完全没半点同理心,以及缺乏是非善恶道德基准。
这种无视社会规范的行为,在她们那应被标记为反社会人格。
阴癸就是此类人,可能是与他打小的经历有关。
玉琳琅问他,“王要贵是你打晕的?”
“是啊,谁让他有事没事自己闯来现场。”
“所以其实三年前,你就已经找到你弟弟胡旭阳了是不是?”
阴癸身体前倾,直勾勾盯着玉琳琅,“是的呢玉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