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人将一干人等带下去,把下一个案子苦主与被告都提上来。
“王二牛你状告邻居偷鸡。”
“是是!大人,大人这家伙偷了我一只鸡还死不承认!他夜半三更翻墙进我家偷鸡,有人证目睹!他还想抵赖!”
“把人证带上来。”玉琳琅拍了下惊堂木,吩咐人将门窗都关上,又取来几块黑色长条布。
几名衙役分别拽着布一角,一撑一遮,光线一黯。
挤进门的吃瓜群众们都好奇望着这一幕,不知大人想做什么。
“人证你说你当时从后巷路过王二牛家门,看到有人翻坐在墙上,是否?”
那人证缩着脖子跪在堂下,不明就里硬着头皮点点头。
“本官派人测量过你所说后巷,与王二牛墙头距离。总之比这府衙大堂距离要远。”
“你给本官站在那,看清楚,从后堂经过的人,等下给本官正确指出来。”
那人证闻听此言,登时吓得面色发白,腿脚发软跪倒在地。
玉琳琅不管他,让衙役在后堂门口晃了几圈,问,“你看清楚此人面貌没?指出来。”
人证牙齿都在咯咯发抖,“回,回大人,小,小的,看,看不清楚!”
玉琳琅一拍惊堂木,“我派人查证过,你分明有眼疾。一个月要去医馆三次看你的眼疾,你说你看到王二牛邻居趴在墙头,你真看到了?说!”
人证不经吓,“哇”一声哭出来,连连叩首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没,没看到。只是听王二牛说,家中少了只鸡,让我配合他把罪名栽赃他邻居头上,等赔付下来,跟我三七分账。”
王二牛也吓得瘫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围观百姓们高兴地叫起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