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二公子放心吧,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一一记在心里了。”
车帘落下,遮去车内那抹倩影。
霍泽宁最后一眼,瞧见她一手支颚靠在软垫上缓缓阖眼,好似很累的模样。
心中万般滋味终究汇成一声浅浅叹息。
霍泽珣从小门口探出脑袋来,东张西望片刻,赶忙跑过去,“她走了?二哥。”
“嗯。”
“你们说什么了?她怎么说的?可不能让她把玉府那套做派带到咱们家里来,闹的咱家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
“玉府那套是哪套?”霍泽宁没好气地瞧了弟弟一眼,“你了解她么,便在此胡言乱语,回去看书去,国子监的功课不忙么?不该你管的事不要多管。”
霍泽珣被怼的灰头土脸莫名其妙,挠头转身离开,嘴里嘀嘀咕咕,“你不是也担心她伤了祖母的心么?”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怎么一回头又骂他想太多了?
玉琳琅这边,倒是没怎么把霍家二公子的话放在心上。
回家睡一觉隔天过来就都抛脑后了。
赤兔特意让人给她带个口讯,说世叔良心发现回京兆府坐堂审案去了,她若累的话可以再歇两日。
至于金家那案,衙门近几日要在西六头街大量走访询问口供,暂时也没她什么事儿。
到了下午,苏宅那边又给她递来消息,说霍家老太太又派人接她过府一聚。
玉琳琅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老太太对她并无一丝恶意,甚至可以说对她是喜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