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都缴获了,我瞧着细腻程度无法跟精盐相提并论,甚至比起市面上流通的粗盐都略差几分。”
“人已交去当地府衙,也派人从中打点过一二,应该牵累不到商会。就是告知你一声,没什么大事。”
“可查到是什么人想害我们商会?”
“也就那几个怀疑对象,估摸是茶商会搞得鬼,具体倒没什么证据。那三个私盐贩子被抓当日,两个跳水而亡,一个捞上来p都不放半个,怎么用刑都不说,骨头倒是挺硬。”
“你放心,几个私盐贩子而已,没多大事。我已经吩咐下去,最近都会小心着点,别让人再混上船搞事。”
“倒是你,刚才怎么了?”慕容炽忽而瞟她一眼,“眼睛红红的,晚上做噩梦哭过啦?”
“你才哭,你全家都哭。”玉琳琅卷卷银票往包包里一塞,轻哼一声,“你哭我都不会哭!”
慕容炽轻嗤,“就嘴硬吧。”
“行了小爷我还有事回商会,你自己玩去吧。”他说着把一包包东西全塞她怀里,“跟你说的事得往心里去,别左耳进右耳出,整日不干正经事。”
玉琳琅无语,抱着一堆东西抬头看他。
“去吧,忙着呢。”
玉琳琅一脸便秘被他赶下车,从抱着的一堆东西后探出颗脑袋,“阿炽,你是不是想姐姐了?”
慕容炽原本掀开车帘还想再瞧她一眼,闻声忙摔下帘子,耳根通红,没好气冲车夫道,“还不走,愣着作甚?”
玉琳琅冲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挥挥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