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哪个乞丐窝被接济了。”
“所以就不是他们呀。”玉琳琅撇嘴,自言自语,“要真是空空门的人,怎可能只偷刘夫人几件首饰,也未免太过寒酸。”
空空门那可是贼不走空,不将整个刘府给你搬空,那就算给面子了。
首当其冲遭殃的,必是刘尚书家珍宝阁,哪会瞄准几件妇人的寻常首饰。
“你这样一说,倒的确有几分道理。”赤兔点点头,支着下颚笑吟吟看她,“你对空空门,很是了解?”
玉琳琅轻咳一声,“略知几分。”
赤兔失笑,抬手拎起茶壶频频颔首,“是了,我家狐狐,对什么都略知几分。”
马车一路行至义庄门口,老庄头早已等候多时。
见二人入内忙迎上前笑着拱手,“二位大人请跟我来。”
玉琳琅与赤兔二人双双戴上护手面巾,走进停尸间。
角落内早已燃上苍术。
“老庄头,跟玉狐大人说说看,何处怪异。”
“是是,二位大人请看。”老庄头将二人引到角落一张木板床处,指指金来福尸身。
“这尸体在此停了两三日,寻常倒没怎么注意。我也是今日无意瞄了眼,才发觉……大人你们看,这尸体胸口。”
“胸口怎么了?先前不是已验明为利刃穿刺……咦?这胸口怎会呈现红斑,难道是中毒身亡?”赤兔疑惑,朝玉琳琅投去一眼。
“不是。”玉琳琅摇摇头,一言断定,“无毒,就是利刃穿胸而亡,你验的没错。”
“从尸表来看,像冻伤。”
“冻伤?”
玉琳琅忽而看向赤兔,“先前搜过死者小院,里里外外都没找到凶器是吧。”
“嗯,确实没有。”赤兔道,“这几日府衙派出不少人在西六头街走访。问遍金家附近的邻里,收获并不大。”
“可有问事发当日傍晚前后,什么人出入过金家?”
“问过,邻居们当时正忙着做晚食,谁也不会没事就去关注金来福。”赤兔撇撇嘴,“邻里们都说,这金来福平时是不太出门。偶尔大中午出来溜达一圈,下午又回屋睡去了。”
“他们家大姐叫金来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