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皇后娘娘今日身体疲乏颇为倦怠,还请莫要打扰她休息。”

    虢国眼泪唰一下冲刷而下,大声叫道,“母亲,您也不愿管管女儿了么?”

    “母亲,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难不成全天下就无人可为我做主?”

    庄嬷嬷冷冷道,“郡主莫在坤安宫外大呼小叫。皇后娘娘什么脾气您是知道的,娘娘说不见就是不见,郡主也莫要自寻不痛快,这病体残躯怕是拖延不得,还是早早离宫休养为好。”

    虢国咬牙抬头,眸光冷冷盯着庄嬷嬷,“连嬷嬷也认为,虢国有此番报应全是自己一人所为?她玉狐当真就半点错处没有?”

    庄嬷嬷转身就走,面上不带丝毫安慰。

    虢国冲着她离去的背影尖声大呼,“我堂堂一朝公主,还要处处忍让她小小一个臣子,这是何道理?我还算是大齐公主么?”

    “一把尖刀虽很锋利,但她完全不受控制不听指挥不尊天家,那要她还有何用??”

    来去匆匆的宫女们,忙着洒扫地面搬抬东西,经过虢国身旁时,恨不得爹妈给自己多生两条腿,好让她们逃的更快一些。

    皇后一早起来就觉头疼不已。

    她撑着脑袋恹恹靠坐在软榻上,见庄嬷嬷一脸郁色而入,叹息问,“她还没走?”

    “跪在外面叫呢。”

    皇后秀眉微扬,绝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叫什么了。”

    庄嬷嬷将虢国所言,一字不落给皇后复述一遍,末了向窗外看了眼天色,“娘娘,怕是要落雨了,真不让公主进来么?”

    皇后叹了口气,用湿帕子擦了擦手,“让她进来吧,她不要脸,本宫还想要几分薄面。”

    庄嬷嬷冷着脸再度出去,没片刻就将一身是伤的虢国带了进来。

    “母后。”虢国一入内立马跪倒在皇后脚边,大声哭诉,“母后,女儿快被玉狐打死了,父皇却只是轻轻罚她二十廷杖。她皮糙肉厚打几下算什么?这不等同于根本没罚?”

    皇后冷眼看她,长时间没有说话,等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完哭完,沉默许久才淡淡开口,“虢国,是本宫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虢国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