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望着二人阔步离去的背影,久久未曾言语。
“公子,那咱们现在真就这么算了?”
裴肃闭了闭眸,淡淡说道,“父亲那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玉狐武艺高强且与江湖牵扯不清,可她如今终究是身在朝堂之上!
江湖与朝堂能是一码事?
既然在朝,那就得受皇家约束,知礼仪懂进退,守朝堂规矩。
“公子,夫人那边可要派人过去再劝劝?”致刀低头,附在裴肃耳边低语几句。
裴肃脸容一冷,“简直胡闹,什么时候的事?”
“所以裴冷颜收的那封死亡请柬,是母亲托人送去的??”
“那倒不是,只是夫人听说此事后就……也派人掺和了一脚。”
“我不是早提醒过她了么?裴冷颜之事不要去管也不要去问!”就当那人死了不行?
为何非要在这种关头去惹事。
想到玉狐当晚留宿惊鸿阁,裴肃越发头疼。
“人被抓住了?”虽是疑问句,但裴肃心里很清楚。
若那小子冒冒失失前去,必然会撞在玉狐手中。
“是,可要将人捞出来?”
裴肃摆摆手,“只当不知。”
“可夫人那边……”
裴肃气得捶桌,“那就去父亲那边知会一声,此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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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琳琅很是诧异,上下打量冷颜公子一眼,“你和裴府竟还有如此缘分?”
“私生子罢了,能有什么缘分,有也只是孽缘。”裴冷颜神色淡淡道,“我娘当年是夫人房中一个丫鬟,在乡下有个谈婚论嫁的未婚夫。原本到年龄后就能被放出去,岂料裴永基一场醉酒干了荒唐事。”
“我娘她孤身一人逃出裴府回到乡下,谁知被外祖父一家出卖,人又被抓回。裴永基将我娘养在外面庄子上,倒也过了几年安顿日子。”
“裴永基以为我娘已放弃抵抗愿意留在庄子上,甘心做小陪他好好过日子,谁知她从被关在庄子那日起,就开始策划逃跑。”
“在我四岁多时,我娘真就找到机会抱着我跑出去了。家乡是再也不敢回了,她